行的一种观念。
一种迷茫无措之感,遍布在天下间每个人的心头。
尸祸面前,便是李煜亦不敢保证,能有什么万全之策。
人亡而尸动,逐生而啖。
如此时节,谁敢称不败?
可是,李煜却是摇了摇头,“铭叔,咱们脚底下的可是辽东啊。”
“除非这些尸鬼有什么冬眠的本事,否则以那滴水成冰之寒,定叫这辽东千里之尸害,为之一清!”
李铭看着少年郎,既不点头,也不摇头。
他只是语重心长道,“切莫枯望于此,依老夫看,决计不会如此简单。”
“不妨待那大雪覆地,再亲自一观其成效。”
“切记,眼见为实!”
难听的话,李铭不会说太多。
或许,李煜也曾心怀疑窦,只是不敢当众出口。
如今是乾裕三年秋末,将至霜降之时令。
按往年规律,今岁第一场雪,大概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。
随时都可能下来。
往前倒推一年,乾裕二年秋末......
那便是高丽受倭人侵土,向大顺天朝告急求援之时。
李煜私下里细细想来,总觉得不大对劲。
高丽去岁冬寒似乎未能使境内之尸尽毙,以至东征之军殁于其境。
如此......尸鬼真能惧寒乎?
只怕是希望渺茫呐。
可这场雪,实在是已经承载了太多太多人的期望。
除了等待,李煜已经什么都做不了。
......
可他的等待,却着实是等来了一个惊天之讯。
待到隔日。
“什么?!”
堂下李季喘着粗气,面对李煜的疑惑,再次朗声禀报。
“报大人!”
“抚远以东,约十数里开外,旌旗招展,有大队人马向抚远而来!”
“卑职远眺旗号,似......似乎是我大顺之军!”
李煜和李铭面面相觑,一时无言。
军队?
哪儿来的军队?
李煜蹙眉,急切道,“有多少人马奔我而来?!”
李季想了想,抱拳再拜,“应在千人之内,兵将数百!”
“但......尽为步军,马匹极少,其人驱车而来!”
李煜点点头,只得把衙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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