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等周瑾回了皇宫,平宁郡主正拿着长鞭,斥责着皇城侍卫!
鞭声立响,血肉模糊。
“没用的东西,连个人都寻不到,他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!”平宁郡主连着几日搜寻魏晋礼,就差掘地三尺了,可偏生连个人影也未曾瞧见!
如今,宫中的局势越发紧张,皇帝已病入膏肓,两位皇子不知所踪,荣王在宫中遍寻玉玺不得,就连那号令天下的兵符,也不知所踪。
东西丢了,就得找。
可没有玉玺,那逼迫皇帝写下的诏书,如同废纸。
荣王想要名正言顺地登基,何其难矣!
那护卫不敢呼痛,只得咬碎了牙,生生将嗓子里的血咽下去,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。唯有见到周瑾来时,才敢抬头看他一眼。
周瑾走上前去,他跪在平宁郡主身前,轻柔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绢帕,为她擦拭着指尖的血迹,“郡主千金之躯,怎能累着?”
“啪——”
一瞬之间,周瑾的右脸印上了五根指印。
平宁郡主气在心头,自是谁来劝解都无用,她抬手,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,“让你去宫外追查,你都查到了什么?我要的东西呢?何时才能送来?还有那个魏晋礼心心念念的女子,你可寻到了?”
若非当时想要将魏晋礼逼得束手就擒,平宁郡主也不会早早将魏晋言交出去,还无缘无故失了魏太夫人这颗棋子。
如今,她还得寻旁的办法,逼得魏晋礼现身。
提到沈莺,周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,可神情却是丝毫未变,他朝着身后一个抬手,一个满身血痕的人被拖了进来。
“此人,是自幼跟着魏晋礼的护卫,今日正巧落入我手。”周瑾献宝一般地将平宁郡主请到了阶下,“只是无论如何审问,这人就是不肯吐露出半点魏晋礼的踪迹。”
被拖进来的人,正是墨书。
墨书半张脸上满是血污,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,似是一滩烂泥躺在地上。
平宁郡主走上前去,踢了两脚,而后一脚踩在了墨书右腿的伤口之上,瞬间疼得他喊叫起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疼痛之声,响彻大殿。
“将他挂在城门口,杀鸡儆猴。”平宁郡主冷哼了一声,她倒要看看,魏晋礼会不会来救人。若是不救,则能动摇他手下之人的衷心。若是救,那便是羊入虎口。
在战场上厮杀多年,攻心计,才最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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