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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看着地上蜷缩的老者。
无人上前搀扶。
短暂的死寂后,人群迅速瓦解。原本黑压压挤在别院门口的学子们,开始默不作声地向后挪动脚步,眼神躲闪,低着头,迅速汇入街边看热闹的百姓中,消失不见。
顷刻间,门口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个似乎吓呆了的本地闲汉,以及更远处指指点点的并虹县民。
肖尘甩了甩手腕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叹了口气。
“可惜了,”他嘀咕一句,“降龙十八掌的功夫不在了。要是还在,刚才那一下,能把你抽成天边一颗流星,为民除害,还能许个愿。”
并虹县令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早在康傳提起“当今陛下”如何如何,肖尘回以“揍他不敢吱声”时,范大人就当机立断,以与体型绝不相称的敏捷,悄然后撤,转身,溜了。
他什么都没听见,什么都没看见。天塌下来,他也只想躲着。
太吓人了。
肖尘扶着沈婉清,从倒在地上的康傳身边绕过去,鞋底擦着青石板,没沾上一点衣角。
他头也不回地对跟在最后的月儿嘱咐:“把门关好。绕过来,离那老东西远点儿。这种老狗,最擅长讹人。”
月儿“哦”了一声,轻手轻脚带上门,然后真就提起裙角,往旁边挪了一大步,远远绕了个弧线,才小跑到肖尘另一侧。
“公子,”她眨着眼,小声问,“他怎么讹人呀?”
“你若刚才靠近他三尺之内,”肖尘边走边说,“信不信他立马就能睁开眼,抱住你的腿,嚎得整条街都听见,说是你把他推倒在地,摔断了他一身老骨头。”
“可……可明明不是我呀!”月儿睁大眼睛。
“所以才是讹人。”肖尘瞥她一眼,“专挑软的捏。”
“明明是公子你打的……”
“他敢来找我么?”肖尘嗤笑,“你一个小丫头,看着软软糯糯,好拿捏,不讹你讹谁?”
月儿小脸皱起来:“那就是专欺负老实善良的?哪有这种道理!”
“这就是坏人的道理。”肖尘揉了揉她的头顶,“坏人的道理很简单——绝不招惹比自己厉害的,只挑不如自己的欺负。”
月儿想了想,挥了挥小拳头:“那我以后遇见这种人,就……就先打他!”
旁边沈婉清轻轻拍了她手背一下,嗔道:“莫听你公子胡说,教坏了你。”
另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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